八月小說網 > 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溫黎霍遠琛 > 46. 我們算什么關系?

溫黎在氣頭上,這巴掌使了全身的力氣。

霍遠琛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被打歪,斜斜地掛在耳朵上,額前發絲也打落了一縷。他神色陰鷙,暖黃燈光下,頗有些斯文敗類的意思。

“你可真有意思,我救了你,你反而打我?”他沒管眼睛,笑著朝溫黎走了兩步,那笑冰冷極了,像奪命的刀。

溫黎不由自主往后退。她身后是床,沒留意,被絆了下,整個人倒在床上,倒顯出幾分欲拒還迎的意思。

霍遠琛沒給她爬起來的機會,高大的身影壓住她,大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,高高拉扯舉過頭頂。

溫黎想躲,他不給她機會,另一只手掰著她的下巴,迫使她和自己對視。

“還是說,你在怪我壞了你的好事?嗯?”

他俯身,幾乎和她鼻尖對著鼻尖,氣息噴灑在她臉上,帶著危險的信號。

“溫黎,你就那么想被孟瑾年上?”

溫黎躲不開,又動不了。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,剛剛才被孟瑾年強迫過一回兒,剛逃開狼窩,又掉進了虎口。

她心里有氣,不肯答他的話,牙齒緊緊咬著唇,一副和他抵抗到底的樣子。

她這倔強不服輸的小模樣反倒惹得霍遠琛興奮起來。

他松開她的手,雙手扯住她的衣領,猛地往兩邊用力。

“嘩啦——”扣子掉落一地。

黑色胸衣,白皙皮膚,以及鎖骨上密布的紅痕,色彩十分刺眼。

霍遠琛托著溫黎后腦勺,強迫她往下看。

“孟瑾年上得你爽嗎?”他陰惻惻地在她耳邊問,“我到的時候,看到你很享受的樣子呢。溫黎,你是很想被孟瑾年上吧?”

那些紅痕像一把把尖銳的小刀,刺紅了溫黎的眼睛。剛才自己做檢查的時候,她只看了一眼,就嚇得不敢再看,趕緊把扣子扣好,心里難受得要命。

她根本不知道孟瑾年會這么瘋,把她折磨成這個鬼樣子,這哪里是曖昧的痕跡,這分明就是禽獸虐待她的罪證。

她又恨自己那時候為什么昏了過去,沒有狠狠抽那個王八蛋幾耳光?

霍遠琛這樣做,無疑是往她傷口上撒鹽。她不覺得疼,大概是當時就疼得麻木了。但她生氣,很氣很氣,恨不得用刀捅死罪魁禍首。

孟瑾年,霍遠琛,這兩個狗男人,憑什么能理直氣壯地欺負她?

“霍遠琛。”溫黎開口,她的唇因為咬得太狠的緣故,滲了點血,十分惹眼,“你為什么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出我們的關系?你為什么要刺激孟瑾年?如果不是你,他不會突然發瘋,我也不會遭受這場罪。你跟孟瑾年一樣,都是爛人。”

霍遠琛盯著她唇瓣上的血珠,目光深深地看了好一會兒,才用指腹幫她輕輕擦了擦。

他擦的時候,溫黎躲了,但她躲不掉,他禁錮著她的腦袋,動作很強硬,并且擦過之后沒有去抽紙巾,而是目光盯著她,動作自然地用舌尖舔了舔指腹。

朝她莞爾笑了笑。

溫黎脊背發寒,心里的怒氣大半化成了恐懼。

“我說了我們什么關系?溫黎,我們是什么關系?”

溫黎沉默了。的確,關系這個詞太敏感,她不配。

霍遠琛卻不肯放過她,又問了一遍:“說啊,你和我,是什么關系?”

他手上用力,拽得她頭發疼。

溫黎閉上眼睛,麻木地開口:“床伴關系也是關系。霍遠琛,看在我們睡過,而且不止一次的份上,你不能這樣對我。我跟你不一樣,你有名望,有地位,更重要的是,你是男人,而我是女人。這種事情說出來,總是女人更吃虧一些的。”

她盡量讓自己的話顯得冷靜,試圖和他明白她的難處。

可霍遠琛并不在意。他笑出聲,帶著些譏諷地糾正她:“炮友而已,別說得那么好聽。下了床,你和我沒有任何關系。我為什么要為了你,看著孟瑾年那個蠢貨被你騙?”

溫黎終于放棄了和他講理,睜眼,目光冰冷地反譏他:“你是為了孟瑾年?別假惺惺了,霍遠琛。你明知道我和孟瑾年訂過婚,睡我的時候不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嗎?朋友妻,不客氣,你就是個睡嫂子的爛貨,不但爛,你還……唔……”

她后面的話被他盡數吞進肚子里,他的吻霸道又激烈,唇舌柔軟而極具占有欲,在她口中輾轉廝磨著掃蕩。

溫黎打他,甚至試圖咬她,可他太熟悉她的身體里,他知道怎么能讓她感到興奮,也知道她喜歡什么樣的碰觸。

況且,他在撕扯她裙子的時候,語氣冰冷地說了一句:“溫黎,你知道卡爾教授為什么只是M國的代理商,而不是生產商嗎?”

溫黎頓時不敢反抗了。

他冷笑著把她抱起來,像抱小孩似的把她放在床的正中央,然后居高臨下,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將她的身體從頭看到腳,再俯身,動作熟稔地把她剝個精光。

她很美,身材也好,該凸的凸,該凹的凹,皮膚也白得發光,可以說,她的身體無疑很合他的口味。

除了她那張木偶一樣毫無生氣的臉,和胸口上的紅痕,讓他感到了刺眼。

霍遠琛扯開被子,蒙住溫黎的腦袋,隨后便橫沖直撞起來。

溫黎感到了疼。他今天狠得厲害,她被撞得骨頭架都要散了,又沒有前戲,疼得她頭皮發麻。

她咬牙忍著,雙手緊緊攥住床單,心里一下一下默數。

“一,二,三,四……”

忘了數到第幾下的時候,如浪潮般的欲望把她兜頭淹沒,她沒忍住,低哼出聲。

霍遠琛把被子掀開,面含譏諷地看她染上潮紅的臉,動作不但沒輕,反而更加用力,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。

溫黎最后大腦一片空白,不得不抱住他的腰,小聲嗚咽出來。

事了,他放開她,翻身下來,腦袋湊到她耳邊,嗓音暗啞卻語氣冰冷,絲毫不見情欲地開口:“孟瑾年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夫,你不讓他上你,卻躺到我的床上,讓我上你。溫黎,你真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