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語過去了,跟著化妝師跟服裝師進門了。
張延齊也進去了,里面有隔斷,他要求化妝的時候把隔斷拿開,化妝師也同意了,但換衣服的時候他只能轉身回避。
林素語畫好了妝,然后把隔斷又拉了起來,她要換衣服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外面。
趙瀾尊看著林素語進去已經半個小時了,估摸著快要好了。
“我去看看好了沒有。”
他起身往那房間去。
江可音也隨后跟來,“我也去。”
趙瀾尊沒有管她,要跟就跟吧。
他來到門口,門關著,他抬手敲了敲門,沒人應。
他蹙眉,立刻去擰把手,發覺門是鎖上的,江可音也緊張了起來,“……可,可能是在換衣服?”
趙瀾尊已經抬腳踹門了。
“砰——”
一聲巨響,把不遠處的顧輕舟跟大廳另一個方向調打光板的幾個攝影師驚到。
所有人都扭過去看,顧輕舟更是立刻起身過去。
趙瀾尊此時已經進去了。
里面有個簡易的隔斷門,繞過去之后,赫然發現地上倒了兩個人,是化妝師跟服裝師,窗戶的口大開著,林素語不見了,張延齊也不見了。
趙瀾尊只覺眼前發黑。
他閉了下眼睛,煞白著臉走到窗口,外面就是一片草地,夜里也有路燈,一眼能看到很遠的地方。
可此時,外面很安靜,人影都沒有一個。
他拿出手機先打了張延齊的電話,沒人接,打了林素語的電話,還是沒人接。
江可音已經慌了在那哭出來了。
中午的毒蛇,現在的失蹤,她都不敢去想現在林素語是生是死,腦子一轉過去,她就想哭。
“素語跟張延齊呢?”
顧輕舟此時也進來了,找了一圈,發覺人沒了,知道出事了。
一個攝影師上前翻過地上的兩人,“阿東!梅梅!“
見兩人喊不醒,但是身上沒有傷痕,還有呼吸,他忙叫了救護車。
“發生什么事了?”
“化妝師跟服裝師怎么會暈在這里?”
“新娘人呢?那個保鏢呢?”
……
三個攝影師在后面竊竊私語著,表情懷疑,緊張,害怕,擔憂。
顧輕舟那個新歡,這會站在門口,手扶著門往里看。
趙瀾尊跟顧輕舟已經翻窗出去了。
江可音爬不出去,只能往房間外跑,還把站在門口的女孩給撞到在地。
她管不了那么多,道歉都沒道就往外面沖。
女孩從地上爬了起來,追了上去,“江小姐,林小姐真的不見了嗎?”
“跟你沒關系,不要跟著我。”江可音聲音很冷,身體不住的顫抖。
“那保鏢也不見了。”女孩又道。
江可音沒理她。
女孩:“林小姐不會是跟保鏢私奔了吧。”
江可音:“……”
她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一眼女孩,“胡說八道,我撕爛你的嘴。”
女孩被江可音的兇悍給嚇著,站在那不動了。
江可音也沒在管她,快速的出了大廳,到外面是找。
不止女孩這么想,不明所以的幾個攝影師也是這么想了,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不知道之前發生過什么。
他們就知道,四個人一起進去的,現在里面躺著兩個,另外兩個不見了。
還有開著的窗戶。
最符合眼前情況的一個,就是保鏢跟這個少夫人發生私情,然后借著貼身保護這個機會,弄暈了化妝師跟服裝師,然后兩個逃跑私奔了。
想到此,他們都默默同情了趙瀾尊幾秒。
這個婚禮算是辦不成了,這婚紗照也不用拍了。
翻墻出去的趙瀾尊跟顧輕舟兩人尋找著兩人的蹤跡。
顧輕舟邊走邊打酒莊的保安,讓人看監控,搜查酒莊,在這個半小時里有沒有車子出去過,有沒有車子進來過。
他邊打電話邊跟著趙瀾尊的腳步,“瀾尊,這事有古怪,怎么會連張延齊也一起不見了。”
“你想說什么?”趙瀾尊表情肅殺的蹲在地上看發現痕跡,回應了顧輕舟的的話。
“你說……會不會張延齊擄走的素語?“
顧輕舟把他的想法說出來。
縱然連他也不信。
可你怎么解釋兩個大活人不見了,林素語是女人,手無縛雞之力也就算了,可張延齊呢,他可是一流的高手,他怎么也會無聲無息消失的?
就算有人從窗戶進來,打動的動靜也應該很大,里面的東西也肯定會亂成一團,可房間里除了暈過去的化妝師跟服裝師,其他的東西并沒有弄亂。
趙瀾尊非常肯定的回答,“不可能。”
顧輕舟跟上去,試圖說服他:“現在任何可能你都要考慮在內!房間里那種狀態你沒看到嗎?沒有打斗痕跡!這證明沒有第四人從外面進來,以張延齊的武力,在幾秒之內把那兩人打暈,還有打暈了素語開窗把人擄走的可能性是存在且說的通的。“
趙瀾尊停下來,拽過顧輕舟的衣領,“說的通嗎?張延齊為何這么做?他擄走素語為什么要挑這個時間這個地點?他是我派去保護素語的,來這里的路上開了那么久,他哪里不好下手?這說的通嗎?”
顧輕舟拉下他的手,“你不用拿我撒氣,我是站在客觀的腳步來分析,為什么是現在下手這點我們需要考慮,現在重要的是盡快找到素語。”
趙瀾尊松開他。“從窗外的草地到路邊,都沒有素語或是延齊的腳印,草地有點濕,如果跳窗出來,走過草地的,腳步肯定有點濕泥,但是路上完全沒有。”
“所以他們是飛過草地的?”
“肯定是別的方法。”趙瀾尊再次折回草地上。
如今冷靜了,他心沒有剛才那么慌。
延齊電話打不通,到現在都沒消息對他來不是壞消息,如果素語出事了,延齊肯定會想辦法聯到他,如今兩人都沒消息,證明兩人在一起,有張延齊在,素語能存活的幾率就高。
顧輕舟也一起找。
許是他運氣好,一下就找到了線索。
忽而,他喊,“我發現了一條車輪印,盡管被心小清楚隱藏了,但還是看的出來。”
趙瀾尊過去,那確實是一條扯印子。
目的,是一輛不大的小貨車。
同時,看監控的保安打來電話,“顧老板,十五分鐘前,有一輛貨車進來,說是送日用品的。”
貨車!
對上了!
“把監控發過來。“顧輕舟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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